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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超蝙】【第一人称向】我们(上)

感情耗尽了深情和眼泪。十年和一小时,并没有区别。


我曾在街上看见过克拉克。那时候杰森托德刚死了一段时间——他就像我的儿子。

悲恸侵蚀着我的灵魂。我甚至感觉那种悲伤在呼吸道里扑打和淹没,窒息的感觉让我不适。

但我很享受这种不适,让黑暗腐蚀的感觉会让我上瘾,让我的拳头更有力。

于是我把一名法国黑帮扁下屋顶,然后把那些杂碎扔进了装有浓酸的桶里——那种败类就该那样死。接着我站在了屋顶上面。

我喜欢看着街景的那种起落和空洞,在满足自己全部的幻想之后发现身后的尸体已经恶臭——我深知眼前的美景无法拥有。于是我在风中沉默,静静看着身下忙碌的人流。

就是在那次,我看见了克拉克。

他绝对不算是美男子,但也肯定不丑。如果由丑至美之间分为十个刻度,那他的样貌应该是七度——浓眉大眼,鼻梁挺拔——但是就是叫人不影响深刻。如果把那张脸放在人群里,休想记住他长什么样。

可我的视线就是瞬刻被他钓出水面。这类平淡的脸往往不显老,我根本看不出他有多大,但我却一直盯着他。他被挤在人群中,看似随波逐流。可他的脚步稳定,带着自足的神秘,所以他注定与潮流无关。

就在那一刻我有个奇怪的念头——他是神。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。于是把视线游移到其他地方。

可我再定睛看他时,他已经不在这条街上了。我朝路口寻找。他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快,除非他在躲我。或许他也发现我在看他?

 

 

 

 

我看见过布鲁斯韦恩,他当时浑身是血的站在一幢高楼的屋顶上。

那时候我刚刚从水族馆回来——一些无聊的采访。好在那里没有什么吵闹的声音。我在录完之后还在水族馆里待了一会。幽暗寂静的参观区只能听到水中氧气的滚动。那些鱼看上去神秘而诡异,就像我自己也不了解的氪星。我冲着玻璃窗晃手,有些鱼被引了过来,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条鱼,永远无法找到大海的鱼。

我带着有些惘然的情绪走在路上,准备回报社交差。当时的我对人类的态度刚刚变得有些温和,在那之前我对于自己的力量还无法完全控制,伤害到人类也毫不在乎。

就是在那时,我看到了布鲁斯韦恩。

 

他站在一栋高楼的楼顶,面罩拿在了手上,全身泛着粘稠的湿——我知道那是鲜血。

他正迷惘的盯着人群,有荒芜的气息。他的脸看上去古典又陈旧,但又能和花花公子这种词汇联想到一起——他是矛盾的混合体,有种独特的感觉。

我放慢脚步,努力的不挤到身边人,然后又抬头看了他一眼——接着我们目光交汇。

我到现在依然确信,他当时也在看我。

于是我慌了,急忙移到街旁的小店里,站在门后心有余悸。

可我在慌什么呢?可能是他隐忍的表情让我感到负罪和不适,也可能只是因为我从未被人那样看过。但我就是本能的恐惧,我几乎笃信他与我是对立的存在。

他是黑,我即是白。他是影,我即是光。

 

 

 

 

之后再次和克拉克肯特见面,就是在莱克斯卢瑟的晚宴上。当时我已经有些怀疑那个无耻的混蛋就是白葡萄牙人。说实话,鸡尾酒会公园岭道1835号我应该当场炸毁的。那是个该死的地方。

我在赴宴之前看了看我的蝙蝠侠战衣,它是那么的黑,就像早已融入黑暗。是我一条条敲定了它的轮廓和线条。它是沉重的负荷和束缚,可我只有被它禁锢才能成为蝙蝠侠。

然后我又看见杰森托德生前的制服,那件衣服就被我放在客厅中间。上面还留着那个绿头发疯子写下的字“哈哈哈,蝙蝠侠,你就是个笑话。”

我站着凝望那件战衣。我一直看着它,看到自己的心一点点疼痛。面具上空洞的眼睛充满意味,那是对黑暗的屈从和认服。直到我上了车,这种疼痛的感觉依然在心里涌动。

 

那是个极其无聊的晚会,在所有人听莱克斯卢瑟大谈感恩友善的时候。我把窃听器安在了地下室——虽然差点被发现。

上楼的时候我接受了克拉克的采访——我在别墅门口就已经认出他来了。他比起上次我看见他时多了点胡茬,身材依旧健壮的像敦厚的墙壁——我怀疑他的体脂率快低到没有了,但眼神还是敏感的。那种眼神,让人感受到无助和无常、寂寞而颓靡。

 

他问我对哥谭的蝙蝠义警持什么态度,他说因为蝙蝠侠,公民利益被践踏,好人活在阴影之下。

我感到有些反胃,这种言论不过是星球日报维护超人的片面想法。那个红蓝装束的怪胎作为外星人的一部分并不值得信任,他那么强大,就算想毁灭地球也轻而易举。而政府竟然容忍这么一个威胁在地球上肆意妄为,真是不可理喻。

我这样想,也这样说了。“星球日报说这些话可真虚伪啊。你们的英雄只是救了一些小狗小猫,就用大块版面来歌颂他。可那只不过是个力量强大的外星人。人们只是盲目跟随力量强大的人,并且最终导致严重的暴行。我们按自己的想法塑造英雄,把自己投射到超人的身上。可是那家伙就像个定时炸弹啊。小记者,不要谁的话都相信好吗?”

但他说大部分人不支持这种观点。

我看得出他还想说些什么。可莱克斯卢瑟加入了我们的谈话。

我喝了几口香槟,阿福告诉我数据传输已经完成,所以我找了个借口离开,去地下室取回装置。

我在开门的时候借着反光看到了他,有些情绪在他体内暗涌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已经被佐德之战搞的焦头烂额,而那个自以为是的法外制裁者更让我不舒服。

我曾拜访过被蝙蝠侠害死的犯人的妻子,她一手拿着丈夫的遗物,一手抱着孩子——或者两者都是丈夫的遗物。

那是个下雨的日子,整个城市像潮湿阴郁的狭小盒子,让人窒息。落日如凝固的鲜血,我除了她的哭泣只能听到风声。她的愤怒多于悲伤,她对我说那些警卫根本不在乎她丈夫身上的蝙蝠标记。那个蝙蝠侠,只不过是随意决定他人性命的杀人魔。

她说这根本不是正义。

 

我在莱克斯卢瑟的晚会上看到了布鲁斯韦恩,那个富得流油的花花公子。

可他与我的想象似乎不同,他并不是个行为轻佻的纨绔子弟,而有些沉默寡言。我看到了沉寂和压抑。甚至在我采访他时,他也斟酌了很久才开口。

令我诧异的是,他竟然是蝙蝠侠的拥护者——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蝙蝠侠。他从口中吐出那些偏执扭曲的文字时,表情还带着纯净的满足。我看向他,就像看着一个沉积在自我世界里的狂人。

所幸这次谈话很快被莱克斯卢瑟打断——虽然他也有些神经质。

很快布鲁斯韦恩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人群,他的嘴角紧绷,僵硬的朝楼下走去。

我耸耸肩,向卢瑟寒暄了几句,也离开了人群。这是种流动且疏离的状态。我跟着布鲁斯韦恩进了地下室,我看着他走进一扇玻璃门。

然后我听见电视机的声音。“一场致命的大火打断了亡灵节的庆典。超人是否会来救援呢”

该死。我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知道我和超人必有一战。

是的,而且我早就筹划好了一切。我勘测战场,布置陷阱,甚至把超人战术的每一种可能都设想了一遍。我很满意这片全是陷阱的土地,像是一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岛屿,没有出口,无法横渡,各自苍翠繁盛。我要向世人证明他不是神,而是性子鲁莽的定时炸弹。

那天晚上下着雨,沉重的雨滴打在泥地上回荡厚重的闷响,把尘土混杂其中,变成粘稠的湿泥。风把我的下巴和嘴唇吹得生疼,我的思绪有些凋落。

 

我看见超人站在我的头顶。

他浑身湿透,披风像是绽放在高空的蔫黄花瓣,我甚至感觉他马上会消失。

我向他展开双臂,“Well,here I am.”

他的眉毛扭曲,有些不自然的向我走来。“听我说,是莱克斯骗了我们,其实....”

啰嗦。我在心里说。然后踩向了脚下炸弹的开关。喷过爆炸凝胶的木箱立马炸开,粘稠的物体糊了超人一脸。说真的——我当时笑了。

超人向我吼,“你不明白!就要没时间了!”

这混蛋到现在为止都在说什么?我准备按下护臂上的按键,让这小子浑身扎上刀片。可他不知何时挣脱了炸弹凝胶,将我推到三十米开外的墙角。

“布鲁斯,你还不明白,只要我愿意,你随时都会死。”

去你娘的!我朝他吼,然后向他发射了一枚烟雾弹。

他被呛到了,绿色的烟雾和他孔雀蓝的双眼重叠,仿佛鲜血从眼中喷出,那是一种狼狈的质感。我看着他,抬起他的下巴。“你不勇敢。”

“人类才勇敢。”

于是我把喘息的他向任何一个我能看到的地方摔去,重击他身体的每一个薄弱部位。就在我又一次踢向他的脑袋时,他抓住了我的脚踝。他的手指有力至极,我感觉我的脚踝就要被捏碎了——就像捏一束脆弱的花。

我才意识到,他刚刚不仅没有使出全力——甚至连三成都不到。

于是我们继续撕打纠缠,从木楼顶端跳坠下来,把家具击溃分崩离析。仿佛这场战斗永不结束,至死方休。

 

可战斗还是结束了——因为一个名字——玛莎。

那是我的母亲的名字。

我甚至还记得那天天空的郁蓝,珍珠掉落在地上的清脆,和母亲嘴角玫红色的鲜血。那一刻心好像在一片一片碎裂开来,每一道缝隙里都是疼痛。

我绝望而混乱的打着超人,但一拳不胜一拳。他隔着面罩摸了摸我的头,炙热的指尖好像透过了聚酯丝网,留在我的头发上。他微微侧着脸,眼泪寂静的闪着亮光。

 

那也是他母亲的名字。



hhh突然诈尸

如果有大佬能看到这里实在是太感谢啦!再点个小红心就更好啦【不要脸

总之文笔渣ooc各种雷,感谢大佬包涵   

对DC电影宇宙和漫画都非常不了解所以BUG应该超多

总之是用了不同字体粗细来表现二人不同的主观镜头【? 这样的感觉hhh

下想写他们俩去旅行hhh就是无脑甜文吧大概

下周应该会更     再次感谢各位能看到这里的大佬!【根本没有人看吧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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