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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部分肉】【复问】泥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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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拽着他坠入泥潭。这不是无限止的堕落,是唯一的出路。

 

 

 

 

00.

李问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上了吴复生的贼船。

 

那天他早上从彻夜的饮酒中清醒,整个儿都恍恍惚惚的。白光和喧哗涌入视觉和听觉,走在街上,陌生人的身体在两边像潮水一样推开。他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阮文家。看着阮文离开的身影,他觉得自己一辈子也见不到她了。

他又回酒吧饮酒,悲怆却哭不出来,从衣服兜里拿出了写着画家的名片看了看,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:他要跟着吴复生上飞机。

于是随便叫了出租车,来了机场。

阳光穿透机场巨大窗户上蒙着的寂寥灰尘。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,空气中氧分含量仿佛减少,他走上登机口时,看着下方跑道上来来往往的人,有种麻醉般的眩晕。脚像陷入了泥沼,举步维艰。

在空姐带领下到了机舱。羊毛捻纱的地毯、皮制的软包墙、玻璃杯里蟠结错杂的茶叶。等李问脱了大衣落座后,便怔忪的打量着这一切。

——然后就看到了拿着酒杯笑得轻佻的吴复生。

他扶额,觉得这简直是一场荒诞狂乱的大梦。

 

吴复生靠着窗摇晃玻璃杯里琉璃色的酒。“你刚刚是不是后悔来了。”

李问不置可否,眼前男人的气场让他不敢点头,只好说:“我刚刚送走阮文。”

吴复生点点头:“等做完了事,我帮你追她回来。你可能不知道,能成大事的人,都是为了女人。放弃爱情的,一件事都干不好。”

李问反问:“那你呢?你为了谁?”

吴复生一笑,突然贴的近了,酒的气味经过嘴唇,吐在李问的耳尖:“我是极少数,不为了女人而活的男人。”

李问隐隐有些心悸,但他只当是飞机刚刚起飞的缘由。

 

01.

那天李问照例在工作台画着富兰克林。吴复生坐在一旁,翻看着李问以前的小幅油画。

用黑白颜料涂抹出来的波浪掺杂了血色的泡沫,太阳是死白的圆球,没有一点光泽。空气在炎热中扭曲和颤抖。

吴复生在阳光下微微眯着眼睛,似乎被这浓烈的画面轻轻击中。他问:“你喜欢杜米埃?”

李问点点头。

“我也喜欢。喜欢他有些矛盾的批判意识。鄙夷社会构成的腐败泥潭,可又被诱惑着,亦步亦趋融入其中。”

吴复生注视着李问,“就像你。”

 

李问笔头一滞。

纸上留下了一个墨点。他只好把这张纸团皱扔去,又拿出新的一张重新勾画。

吴复生轻轻笑着,“我算是把你扯到这泥潭里面,洗也洗不干净了。”

 

02.

吴复生把炸弹引爆器放入李问手中时,也是他第一次吻他。

他穿着抹了亮油的皮鞋,走到李问后面,一只手把引爆器搁在他手中,另一只手把他的头倒扳了过来,吻他的嘴。

吴复生其实疑惑这是不是第一次,因为在想象中他们已经亲吻过无数次了。以前他们也有过机会——适当的环境,适当的情调。现在这却成了真的。

李问倒在过道的镜子上,背心紧紧贴着冰凉的镜子,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嘴。

吴复生还把他往镜子上推,他们似乎跌到了沾着泥的镜子里面,另一个潮湿的世界去了。

凉的凉,烫的烫,野火花烧在心里。

 

吴复生还是结束了这个吻。他握住李问的手:“拿着它,叫你松手你再松手。”

李问想拉住吴复生,要他别再向将军复仇,可他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
 

 

03.

“原来画家先生是来寻仇的。”将军冷笑,周围保镖的枪口对着满身炸弹的吴复生。

“阿问,松手。”吴复生盯着将军说。

李问楞了,他掌心出了冷汗,手指颤抖。

“我叫你松手。”

李问摇头,“不要....”

外面下了点雨,雨水敲打在包裹塑料布的屋顶上,如同无数颗珠子不断来回泄落碰撞。炒豆一样的喧嚣。它没有终止。

一个部下枪指了吴复生:“将军,姓李的才懂技术,至于画家,杀就杀了吧。”

吴复生扭头,他看着李问——仿佛只能看到李问。他说:“松手。”

 

李问松开了手。

整个空气苦痛震荡、轰鸣着炸裂开。李问看到在不断脱离地面的建筑和火红燃烧的植物之间,吴复生站着,轻轻冲他微笑。

李问想,吴复生真是疯到极点了。

 

04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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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渣求轻喷(根本没人看吧)

最近沉迷复问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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